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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彤鬼故事系列:四季恐怖奇谈之三秋天的杀意

2023-03-24 作者:故事大全 阅读:
  

  序

  远古洪荒时代,天与地的间距只有99.9公分。在浑浊的夹缝间,一个名叫盘古的巨人头在天涯、脚在海角,一直在昏睡。

  某一天,盘古突然醒来,他想站起身,奈何天地之间间距太小,于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去撑,直到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同时盘古业已精疲力尽,从脖颈以下的身体化成了山川河流、草木峡谷……

  他的一双胳膊和两条腿则化成了两个人,一个叫玉帝、一个叫如来。

  玉帝和如来二人从天际的两个尽头同时向一个方向汇拢,在汇拢的同时,二人各自创造了自己的部队、臣子、阶级、子民。玉帝下面叫诸神和神仙,诸神和神仙在天空监管着地上的部队和臣民,监狱设在地下,最深处为十八层,称为阎罗殿。如来下面叫菩萨和罗汉,菩萨和罗汉在天空监管着地上的部队和臣民,监狱也设在地下,不过只有一层,叫地狱。

  二人的诸神、神仙、菩萨、罗汉及各自的部队在大地中间汇拢,自此天上地下开始了永无边际、从未休止的惨绝人寰的大厮杀。双方的势力犬牙交错,天上又出现了天兵天将、黄巾力士等队伍,地上的部队也开始裂土封王,成立各自的国家。

  终于,双方打杀的损兵折将、伤亡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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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玉帝和如来两大巨头终于亲自出手,激战八百年,直至天地浑浊、日月无光,眼见天塌地陷之际。盘古的头颅不忍自己拿命换来的天地再次恢复原样,于是亲自出,出面调停。

  玉帝与如来也明白再战下去双方必是同归于尽,再者二人也需要调养生息,各自的修行几乎全部殆尽,没有个万八千年不可能复原。于是双方接受了盘古的调停,签下约定,盘古的头颅化为一轮红日,以在大地上任何地方都能抬头看见红日在头顶为界,东方归玉帝、西方归如来。红日每天出来巡视一次,对发现越界者予以严惩。

  自此,天上地下不再有大型的战争,偶尔发生的摩擦也几乎都是在夜晚发生。

  盘古在巡视了若干年后,睡意大发,于是决定去另一个空间继续昏睡,但又恐自己走后再发生天地大战,于是把自己的牙齿、鼻子、耳朵、眼睛、头发等器官各自留下一部分,组成PTU,分别以自然、暖春、烈夏、啸秋、冷冬、白天、黑夜为名,其中自然为联络官,负责与自己的神智联系。啸秋为队长,带领其他人巡视天地,处理玉帝与如来两界天上地下的所有超自然事物。

  如此,大地平静了N年,直到今天。

  一、

  在东方有一个被大海包围的国家,国内的人好勇斗狠,不光与西方的国家作战,没事还经常骚扰自己的邻邦。因为长年征战,国内男人极度缺乏,只剩下妇孺和老人,强壮男人一度成为国内的紧俏物资,造成下一代无人接班的现象。

  为了保证下一代的延续,同时保证自己国家品种的纯洁,天皇下令本国所有男人可以随时随地与本国女人进行创造下一代的活动,一时间街头巷尾、山上山下、田间地头,处处春意盎然。女人们为了能随时随地方便地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以保证下一代的健康成长,索性在出门时都穿上没扣的长袍,腰后带上枕头。

  因为服务的男人太多,孩子们长大后找不到自己的父亲,于是到了今天,这个国家的人们都已藤下、渡边、斋藤、山口、井沿、河内等名字命名。

  2006年秋天某个夜晚。

  在这个国家世界有名的火山口下的一个名为姿园的高档别墅区内。

  东条下惠开着本田轿车缓缓驶进别墅区大门,一边开一边心里纳闷。

  “今个是怎么了?小区里咋这样安静呢?”

  门口24小时的门卫不见了,小区里遛的贵妇人、聊天的老太太们也是踪影皆无,除了明晃晃的路灯外,边上的别墅都黑着灯,整个小区除了汽车发动机轻微的轰鸣,几乎死一般的寂静。

  “管它呢!我还是赶紧回自己的家吧,”

  东条下惠现在心中最挂念的是卧室里卫生间的大浴盆,她驾车300多公里从外地开会回来,已经是心神疲惫,4天住在宾馆的日子更让她怀念自己的家,特别是对每天都要泡泡浴的她这几天更是一种折磨。

  来到编号28号的别墅前,东条下惠从手扣里拿出遥控器打开车库的卷帘,把车停进车库,从小门穿过走廊,来到大厅。

  东条下惠原本是乡下的一个苦孩子,自由父母双亡,在教堂里长大。不幸的童年给她的生活埋下巨大的阴影。长大后她努力学习,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美国的哈佛大学,并享受全额的奖学金。在哈佛上了2年大学后,她突然人间蒸发,嫁给了一个比她大50多岁的美国富翁。

  3年后,老头暴毙身亡,所有遗产归东条下惠所有,处理完后事后,不到半年,她又嫁给了一个伊拉克籍的在美富商,2年后,这个富商也得暴病身亡,她卖掉美国的所有家产,于去年回到国内,在火山口下的富人区买了一栋别墅,过上了深居简出的生活,不到非不得已,她很少出门,日常用品都是在网上采购。4天前,她投资入股的一个电子企业因为股市危机,指数大幅下滑,作为股东她不得不参加股东会议。

  这同时也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出远门,平时在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居住,每周两次请钟点工做保洁。

  别墅为欧式精装建筑,一层一个大客厅、一个厨房、四间客房,二楼是一个主卧、一个客房、一个书房、一个游戏厅,地下室是一个大酒库。别墅内的家具、装修、饰品都是欧式风格,摆在客厅的油画、楼梯拐角的武士、墙壁上的剑盾等都是一比一高仿的赝品。

  东条下惠打开墙壁上的吊灯开关,大厅顿时明亮起来,一副富丽堂皇的壮观景象,她随手把车钥匙扔在客厅的茶几上,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81年的法国红酒,倒了半杯,仰脖一口喝干。

  闭上眼睛,仰着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一个字——爽!

  忽然,吊灯伴随着滋滋的响声,突然灭掉又瞬间自动亮起。

  正在闭眼享受红酒滋味的东条下惠满耳里噪声一片,仿佛别墅里忽然间到处都有人在走动、高声谈论,伴随着小孩嬉戏、酒杯碰撞、汽车轰鸣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屋内静悄悄,正常如是。

  “估计是自己开车时间太长了,产生了幻觉!”

  她放下酒杯,边想边走向楼梯,随手关上吊灯的开关,打开壁灯的开关。

  上了楼梯右转第一间房,她推开主卧的门走了进去。

  卧室足足有30平米大小,东侧墙壁是内嵌式衣柜,一面2.5米高超大试衣镜;南侧是落地玻璃,挂着厚厚的窗帘;西侧是一张超大的欧版双人床,墙上是一副1550年960×744厘米亚当与夏娃仿制放大型油画,床头柜上凌乱摆放着一个烟灰缸、半盒女士香烟和一个台灯、笔记本电脑等物品;北侧门边上是四扇磨砂玻璃的室内卫生间。主卧内的墙壁裸露的地方都是粉色,让人进了卧室就会有想入非非的感觉。

  东条下惠三下五除二就脱guang了身上的衣服,光着身子走到试衣镜前。

  快三年了,没有让任何人动过自己的身子。

  之所以在上学时就嫁给一个老头子,说实话,东条下惠起初自己也不会想到,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嫁了,在教堂没有一个人来观礼,接着稀里糊涂就成了富婆。嫁给伊拉克富翁后,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可惜好景不长,接踵而至的是铺天盖地的猜疑和嫉妒,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到自己的国家,深居简出,在抚平心灵窗口的同时也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

  随着时间推移,不知道什么原因,东条下惠开始讨厌男人,迷恋自己。

  站在试衣镜前,看着镜子中雪白的胴体,东条下惠双眼迷离起来。

  从发烫的双颊、浑圆的双肩,到洁白的乳房……

  右手中指指肚刚碰到右**,**立即发硬,东条下惠不由自主双眼紧闭嘤咛一声。

  良久,她才从自我陶醉中清醒过来,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套黑色Versatile乳罩,一件ETAM睡衣,径直走向室内卫生间。

  在走向卫生间的过程中,她又回头向镜子看了一眼,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然后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就在她进入卫生间拉上门的同时。

  试衣镜里的她并没有消失,仍然赤身裸腿站在镜子里。

  东条下惠随手把内裤、乳罩等物品放在洗手池的台面上,脱下睡衣挂在门旁的衣钩上,哼着小曲弯下腰拧开特大浴池的热水开关,调好水温后踩着垫脚凳跨进浴缸。

  站在浴缸里,她随手拧开淋浴开关。顿时,一股清澈的温水从天而降,顺着她的头发流过双峰和茂密的黑森林,滴滴嗒嗒地敲打在浴缸里的水面上。

  与此同时,卧室衣橱边上镜子荡起一阵水纹般的波动,镜子里的她竟施施然走了出来。

  探出镜子外的右脚刚接触到地板,卧室里立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她的脚从镜子里流出殷红的鲜血,眨眼功夫,地面就已被鲜血完全覆盖。

  墙壁上的日历迅速自动倒翻,在唰唰的纸页翻动声中突然停止,日期停留在1948年12月23日的页数上。

  从镜子里走出来的东条下惠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被鲜血染红,红的浑身只剩下两个白色的眼仁。

  未见脚下有丝毫的移动,她已经瞬间站在洗手间的磨砂玻璃前。

  正在闭眼享受温水冲走疲劳带来喜悦中的东条下惠忽然心神烦躁,在雨幕中她勉强猛地睁开双眼,依稀看见好像有个红色人影向她急冲过来,未等她做出任何反应,红色人影已与她的身体重叠,紧接着东条下惠所有的动作均戛然而止,就连空中的热水都刹那间停止流动,室内的温度迅速下降,一切都进入了静止中,东条下惠大脑电转,进入了另一个时代。

  1940年9月21日晚23:30许,(56年前的今天)火山脚下(56年后这个别墅地下10米深处)。

  在大和巨幅神像前的地上。

  一身穿古代法师长袍的老人站在神像前,他的脚下前排跪着东条机、后面一排跪着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木村太郎、木户幸、东乡茂、重光葵一等人。

  东条机、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木村太郎七个人俱是只穿着骑裆带,身上布满符印,其他人都穿着和服,所有人都摒弃声息,静静跪在那里听着老法师诵经。

  随着符咒声越来越急,东条机、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木村太郎七个人身上的符咒颜色越来越轻,很快消失在肉体内,七个人浑身颤抖、冷汗直流,俱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法师睁开眼睛。

  “你们所有人都是我大和民族和神驾下的精英将帅,是大和民族的将来。8年后,东条机、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木村太郎你们七个人将面临一次死亡,我已下了符咒,你们将保留全尸,你们的魂魄被我封在体内,不会下阎罗殿。56年后你们将借东条机后人的鲜血重生,届时东条机元帅能用鲜血重新招来西方希特勒、墨索里尼,你们将再次风云际会,卷土重来,光复我大和民族的大业。

  木户幸、东乡茂、重光葵一,你们几人能逃过这场血光之灾,事后你们要整合现部,积蓄力量修养生息,保留好这个宝地,等待东条机元帅等人的重生。

  重光葵一,你在他们死亡之地,巢鸭的地下10米处修建刀墓,他们重生之前,你安排人将你们佩刀送到此处,届时刀上的霸气、血气仍在,可助你等一臂之力。

  我此生和神交代之事已做好,在你们重生之前我会先醒来给你等做法。”

  说完,老法师大袖一挥,一旁刀架上的佩刀一起铮铮作响,每把刀把之上都显现出各自的名字,同时他双手合十,双目一闭,就此圆寂。

  东条下惠脑中景象再转。

  1948年11月12日,日本东京。

  由中、英、美、苏、法、澳、荷、加、新(西兰)、印(度)、菲各1名法官组成的远东国际军事审判法*,澳大利亚法官W.F.韦庭长庄严宣布:判处东条机、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木村太郎七个人自1928年1月1日至1945年9月2日期间犯有破坏和平罪、战争罪和违反人道罪,于1948年12月23日在东京巢鸭监狱执行绞刑死刑。

  随着七个人脚下木板的开启,七个人被吊在空中,挣扎一会便各自气绝身亡。

  无形中,七个人的三魂七魄从七人的七窍中钻出,未等离开身体,从七窍中各自伸出一只巨手,把三魂七魄全抓了回去。

  站在浴缸中的东条下惠浑身上下哆嗦了一下,室内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她机械地从浴缸里向外走,浴缸竟然受不住她前进步伐的冲力,轰然开裂,浴缸内的水伴随着浴缸的碎片撒了一地,脚踩在锋利的碎片上立马血痕累累,她浑然未觉,两眼发直、脸色木然向着卧室走了过去。

  磨砂玻璃窗似纸一样薄般被穿过,卧室里的血水已有齐腰深。东条下惠直直走向卧室的中间部分,随着她前进的步伐,似乎脚下有台阶般,身形越来越低,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鲜血中。

  随着东条下惠身影的消失,齐腰深的鲜血忽然像似有了生命一般,纷纷幻化成人形的模样爬上墙壁、屋顶、楼梯、大门,整个房间从上到下瞬间被红色铺满。接着卧室门被鲜血涌开,鲜血人形争先恐后向楼梯下的空间涌去。

  东条下惠顺着鲜血中的无形楼梯一直下到地下十米处,眼前的鲜血被一堵无形的墙阻隔着充满了她眼前的空间,她身形前倾,从血液中走了出来。

  眼前是一个有着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空间,象一个巨大的石屋。中间部分有一个巨大的方台,方台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和神画像,画像两边是两排由上至下挂在墙上黑红两色的脸谱面具。一个身穿古代法师长袍的骷髅坐在和神画像的中间地上,在红色血液方向传过来红幽幽的光芒的照耀下,整个空间内充满着阴森森的鬼气,伴随着诡异的气息。

  东条下惠径直走到方台之上,来到骷髅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3个头。

  然后,她站起身举起左手,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血滴答滴答落在骷髅的头上,一会的功夫,骷髅裸露在外面的手脚脑袋都变成了红色,脑袋上竟然长出了些许绿毛。

  他忽然张嘴发出一声嚎叫,因满嘴无牙,叫声漏风,声音在空旷的石屋里荡漾,墙壁上的一层石灰被震得簌簌落下。

  随着骷髅的叫声,方台上忽然刮起一股旋风,将台上的尘土卷的一干二净,地面上露出一个以方台中心为点一圈圈向外散去的石圈,每个石圈之间都有三条线相连。

  东条下惠似被风吹起,轻飘飘准确落在最中间的圆圈上。

  骷髅从地上一跃而起,两眼瞬间充满了红光。他来到东条下惠身后,抬起已经能看见经脉的右手,在东条下惠脑袋上空轻轻一拂。

  东条下惠脑袋上万缕青丝全部飘起,在空中化为灰烬,露出一个光可照人的脑袋。

  她跪在圆圈中心,双手合十,呆滞的眼神忽然灵活起来,抬起头带着崇拜的目光看了眼已经恢复原样的老法师,冲着他点了点头。

  老法师望了望一脸坚定表情的东条下惠,一言未发,拍了拍她光秃秃的脑袋,右手小指长长地指尖对着她的后脖颈虚空一抹。

  鲜血如泉水般从她的后颈流出,顺着光滑洁白的后背流到地上,又顺着地上的线槽向四外流去。

  地面上鲜血所至之地,平坦的水泥地面瞬间变成虚幻中带着纹路的水纹,伴随着耀眼的红光。

  老法师宝相庄严,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石屋内的温度降到极点,老法师的口诀声在每个角落回响。

  四季恐怖奇谈——之三秋天的杀意

  半盏茶时间以后,东条下惠的鲜血已经布满整个方台的所有圆圈。老法师面色凝重,满头白发无风自起,他左手捏着法诀,疾步走到台前,右手向台下中间部位在空中画了个圈。口绽春雷,用日文大喝了一声。

  随着他的声音,台下中间部位的地上忽然裂开一颗五尺左右的裂缝。裂缝中喷出一股白烟,紧接着嗖嗖嗖蹦出七具骷髅来。

  骷髅呈一前六后的形状蹦上方台,后六个骷髅面向河神神像并排跪倒,前面的骷髅甩动双臂、迈开双腿来到摇摇欲倒、面无血色的东条下惠身前。

  东条下惠此时身上的血液即将流干,浑身上下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已经干瘪的只剩下皮包骨头。她两手扶在膝盖上,双目紧闭,一脸痛苦中带着陶醉的表情。

  骷髅站在她身前,伸手两臂的中指抵住东条下惠的两个太阳穴,两个中指按住她的脑袋两侧,微一用力,只听噗地一声。

  东条下惠眼睛兀地睁开,满脸痛苦表情马上定格。从她的两个太阳穴中流出红白色的液体顺着骷髅的手指、胳膊流向骷髅的全身。一会功夫儿,骷髅的全身从骨头变成肉体,正是56年前的东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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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条机撒开手,东条下惠仍直挺挺跪在那里,没有了一丝声息。

  东条机走到圆圈的中间,盘腿坐下。

  老法师来到他身后,将双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二人口中均念念有词。

  一时间,方台上红光更盛。

  从二人的身体下慢慢升起一个圆台,升至五十公分左右停住,从圆台中升起一片血雾,血雾成丝状根根紧密排列,上升至二人背后有2米左右高停住。

  忽然,直立的血雾墙中喷出六股血绳,越过二人的身体直扑跪在那的六具骷髅。

  并排跪着的六具骷髅身体不由自主同时挺直腰,片刻之间从脚下开始直至脑袋都有了血肉,正是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木村太郎六人。

  武藤、木村太郎起身走到老法师身后左右低头站立,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四人走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自面向外站立,同时举起双手仰头向天。

  东条机与老法师的符语越念越快,声音也愈来越高。四周的石墙簌簌发抖,轰地一声巨响,天崩地裂一般,方台在巨响中露出地面,火山口下方圆30公里内所有的建筑物全部无影无踪,成为一片平地。

  东条机猛然睁开眼,抬手一招,东条下惠的尸体嗖地一下飞到他的面前。他两手一合,东条下惠的尸体顿时被压缩成一个小小的肉饼。

  血光四溅中,东条机从地上站起,双手用力,手里的肉饼一分为二,化成两个红色的血球。

  将两个血球往地上一掷,同时大吼一声。

  血球着地破裂的同时,两股电光闪电般从西方飞过来撞在血球上。

  血雾中,二个人体从地上站起,走到东条机身前,三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血雾中的两个人一个是墨索里尼、一个是阿道夫希特勒。

  与此同时,广阔平坦的土地里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无数人来。

  东南两侧站在最前面的是木户幸、重光葵和东乡茂,后面是成排的骷髅,每个骷髅都头带遮耳帽,身穿黄色军服,脚下大头,手里握着三八大盖。西侧方向站在最前面的是隆美尔、号称纳粹第一战将的曼斯坦因和古德里安,后面成排的骷髅头带钢盔,标准36型陆军野战服,上衣灰绿、裤子铁灰色,黑色中长靴。MP40冲锋枪枪及黑皮弹盒。北侧方向站在最前面的是格拉齐亚尼,后面成排的骷髅身穿绿色军服,手持M14。

  骷髅从四面八方向着方台方向汇集,黑压压的人群中听不见任何异响与枪械的撞击声,方圆三十公里的地面上只有一种灌人耳鼓的整齐的脚步声。

  东条机、墨索里尼、阿道夫希特勒停止拥抱,并排站在方台前,老法师面带微笑,功成身退到河神神像的一边盘膝坐定。

  四方涌来的队伍来到离方台10米左右的地方一起停住脚步,啪地一声集体磕腿立正的声音震耳欲聋,而后一片寂静。千军万马之中静得几乎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东条机向前半步,竖起食指和中指,两指分开做了个胜利的姿势。

  而后握指成拳,高高举起猛地向下一挥,口中用日语大喊了一声“咦すぎた何もかも彼女がときどき?ったのもさみしいサイン!”

  台下东南方向的日本兵骷髅全部举起枪,跟着一起高喊:“咦すぎた何もかも彼女がときどき?ったのもさみしいサイン!”

  阿道夫希特勒与墨索里尼互相对视一眼,同时跨前半步,站在东条机的两边。

  东条机忽然掌心向前举起左手,顿时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刹那间全部停止,只有余音滚滚,向远处散去。

  木村太郎越众而出,走到台下,敬了一个军礼,双腿磕了下后脚跟,弯腰鞠躬,向着东条机的方向双手高举起一把日本指挥战刀。

  东条机抬手一招,指挥刀从木村太郎手中飞起,落到东条机手中。

  东条机左手握住刀身,右手握着刀柄,凝视良久。

  这把指挥刀加上刀柄全长三尺五,全身呈红色,用世界都稀有的火蜥蜴皮制成,这把刀整整制作了3年,刀身用上等的寒铁炼制了无数次,刀刃吹毛立断,锋利无比。为了制作刀鞘,日本顶尖的科学家历尽千辛万苦从世界各地搜来火蜥蜴,然后耗时半年人工养殖,最后用五十条成年的火蜥蜴制成这把刀鞘。刀鞘夜间自然发光,更有冬季取暖的妙用。

  东条机满脸严肃庄重,猛然将刀拽出刀鞘,右臂上扬,指向空中。

  刀鞘中发出一阵怪啸,似有千万鬼魂要与指挥刀一起冲出。夜光下,指挥刀通体银白,闪着寒光。

  四面八方所有的骷髅用各自国家的语言一起大喊。

  “必胜!必胜!”

  千军万马同时呐喊的声音似炸雷一般,凭空响起,大地都随着声音而震动。

  忽然间,黑暗的天空变得明亮起来,狂风呼啸中,四朵云彩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向着方台方向汇集,很快交织在一起。

  跟着晴空霹雳,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响,云彩四分五裂,从云彩中扑下五个人来。

  一身翠绿长裙,满脸俏丽的是暖春;大红长袍,敞着胸膛,浑身上下暴露着咄咄逼人杀气的是烈日;黄色西装,俊朗飘逸带着些许冷峻的是啸秋;银色大氅,满头白发,给人扑面寒冷感觉浑身不由自主哆嗦的是冷冬;似泰山安稳、胸怀能包罗世间万象、容纳百川,永远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是自然。

  五个人从天而降,从容落在方台前五米处左右站定。

  满场的呐喊声随着震雷消失,更被从天而降的几个人弄得莫名其妙。很快便安静下来,大地上又变得鸦雀无声。

  木村太郎仍站在方台底下,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紧走两步,来到自然等人身前。操着生硬的中文说道。

  “你们,什么人地干活?”

  啸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刚要说话,性急的烈日抢上一步,一拳将木村太郎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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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飞出去,摔倒在方台底下,木村太郎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站起,张开嘴吐了一大口鲜血。

  啸秋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看烈日,对着木村太郎说道。

  “我们,消灭你们地干活。”

  这句话模仿木村太郎的生硬语言简直惟妙惟肖,自然几个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木户幸、东乡茂、重光葵、曼斯坦因、古德里安、格拉齐亚尼等人看见木村太郎吃了亏,立即都红了眼,纷纷怪叫着从台上、台前等几个位置向自然等人冲了过来。

  秋天挥手制止住春天等人,越众而出,脚下用力,人嗖地跳到空中。他张开嘴长啸一声,啸声凄厉悠长、连绵不绝,带着一种贯穿天地的魔力,四周的骷髅部队纷纷扔下枪或蹲下身捂住双耳,整齐有序的队伍立马乱成了一锅粥。啸秋的眼中带着煞气,足足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向着围涌过来的广田毅等人吹了过去。

  只见忽然之间,黄土漫天,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刚刚围拢过来的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等人被吹得人仰马翻,全部栽倒在地,丑态百出。

  灰尘散尽,啸秋从空中落地,单腿屈地,右手肘放在大腿上,拳头支着下颚,双目中尽是嘲笑看着载到在地的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等人。

  “别这样瞪着哥,哥只是传说!”

  被啸秋轻蔑语言和态度激怒的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等人怒吼着纷纷站起身,向啸秋冲了过来。

  啸秋忽然站起身,舌战春雷,大吼一声。

  “暂停一下下!”

  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等人被吼声镇住,止住脚步,一起愣愣地看着啸秋。

  啸秋转过身,对着自然等人。

  “哥几个,我憋了N年了,能不能赏脸让我过过瘾啊?”

  看见几人没有异议,啸秋拱了拱手。

  “谢了啊!那就麻烦哥几个守住四方,今作个了断,只要不放走一人,咱们又能清净几百年!”

  自然等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转瞬之间,四个人象四颗流星般,暖春瞬移到东方骷髅部队的身后、烈夏瞬移到南方骷髅部队的背后、冷冬瞬移到西方骷髅部队的身后、自然瞬移到北方骷髅部队的背后。

  啸秋转回身,扬起手向着方台上的东条机。

  “老东,借呢家伙一用,作为答谢,最后再杀了你好吗?”

  未等东条机做出任何反应,他手中的指挥刀连刀带鞘,一起自动飞到台下啸秋的手中。

  啸秋左手拿着刀鞘,右手握着指挥刀,嘴里喊了一句。

  “好刀!”

  指挥刀刹那之间发出更耀眼的银光,似是在对啸秋的话做出回应。

  啸秋将刀收入刀鞘,猛然抬头,看了眼台下正在倒气的木村太郎。

  “你个乌龟王八蛋,当初奉东条机之命,带着这把刀杀入南京,用歇人不歇刀的办法四天之内连杀4982人,连妇女小孩也不放过。你还有人味吗?还知道廉耻吗?”

  指挥刀在啸秋手中不动自鸣,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啸秋脸色一整,嬉笑之情均都不见,变得冰冷、冷酷无比。霎那间天地之间都充满了肃杀之气。

  他握着刀鞘,指着台上的东条机、希特勒、墨索里尼,一字一句地说道。

  “今天我要让你们这些人渣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形神俱灭,永不超生!”

  东条英机看了看左右的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三个人同时大笑起来。东条英机抬手摸着鼻子下的一撮小胡子,满眼尽是嘲笑的眼光。

  “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有本事,就凭你,一个人能灭掉我们这几十万军队?哈哈哈哈哈……”

  啸秋放下举着刀鞘的胳膊。

  “忘了和你说了,现在郑重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是开天辟地盘古驾下的惩恶扬善的使者啸秋,尔等56年前挑起战火,引发二次世界大战,使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多年来不思悔过,仍要再起事端,今天本使者要替天行道,让你们永远消失。”

  说完,啸秋右手一招,战刀从鞘中自动飞出,落在他的右手里。

  啸秋将左手中的刀鞘平举在胸前,张口念道。

  “自盘古开天地,亘古至今,因地孝慈亲,发愿度众生,不停与不熄,奈众生遭枉死,怨气永不休,频频化顽愚,累累拔痴迷,东西同钦礼,大哉盘古尊,今借无边力,无需赴幽冥,亦可再重生。”

  啸秋话音刚落,平举在手中的刀鞘瞬间化作一团红光在他的身体前后左右盘旋。红光中,无数断头、缺肢的冤魂呼啸着在红光中左冲右突,飞来飞去,将啸秋的身体发肤映的通红。

  紧接着,红光一转,飞向啸秋手中的战刀。通体银白的战刀立马涌出一丈多长的刀芒,令人不能直视。

  啸秋抬手指着大河神像下垂目端坐的老法师。

  “说起来过去今天你都是罪魁祸首,没有你哪来这些畜生的重生,今先拿你开刀。”

  老法师听到此话,猛然睁开双眼,两缕寒光向啸秋射来。

  啸秋冷漠的脸上忽然又露出诙谐的笑容,转瞬之快令人不由得心池一荡。

  “嘛?啥意思?我说错了吗?”

  老法师没有答话,口中低声不知在默念什么。

  啸秋闻声面色一整,黄色西装无风自鼓,几秒种后恢复了原样。

  “本使者已经决定以一人之力灭了你们,不用念你那啥破咒语了,本使者不属于东方西方任何一界,你那失魂咒对我没用,还是看我咋让你消失了吧!”

  说完,他抬起左手,口中又大喝一声。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刀是好刀,错的是使刀的人!被斩在刀下的兄弟姐妹们,你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盘古开天地,四季属自然,给我无上力!”

  他左手握住刀尖,稍一用力,掌心立即被划破,鲜血顺着血槽一直流到刀柄部分,刀芒再涨,变成有丈五左右。他双手握刀,向着台上劈了过去。

  刀风掠过东条机的头顶,吹起他的头发。

  “好冷!”东条机只觉得浑身上下冷意阵阵。

  刀风直扑向大河神像下垂目端坐的老法师。

  老法师在刀风扑来之前,猛然站起身。他似乎知道自己不能阻挡杀气腾腾的刀意,起身的同时电闪至一旁。

  哧地一声响,高达3丈的大和神像壁画被刀风割成两半,中间留下一道长长地口子。

  “不过尔尔。”

  老法师随口说了一句。

  话未说完,他的身体从脑袋开始也和大和神像一样,从中间裂开,向两旁倒去,将要触地时,一声巨响身体变成无数碎片,伴随着鲜血四处飞射。

  战刀上的无数怨灵卷起的无尽杀气,将俊俏朗逸的啸秋映衬的寒光四射,仿佛杀星一般。

  他不在言语,转过身,冲向木户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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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光葵、东乡茂站在前面的东南方向的日本骷髅军队。

  临近队伍跟前,他忽然跳起,一刀向地面劈了下去。

  刀芒所至之处,血光四溅,骷髅日本兵随即化成灰烬。

  双脚刚一落地,人已冲进队伍之中。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木户幸、重光葵、二人首当其冲,身形连动下都来不及。只有站在最靠近队伍的东乡茂来得及把手伸向右跨上的指挥刀,刀刚出鞘,他忽然发现一个奇异的事情。

  因为指挥刀是刀尖向前、刀柄向后,他腰向后使劲,身体向右拧全力拔刀的同时,他发现自己的上半身竟然来了个360°转身,看见了站在他右前方向重光葵脑袋被颈间喷出的鲜血顶离身体,然后自己的上半身也掉了下来。

  啸秋在弹指之间连挥三刀,木户幸被劈成两半、重光葵砍头、东乡茂腰斩。他脚下丝毫未停,只见队伍中一团银光裹着一抹黄色,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左冲右突,所至之处的骷髅兵根本来不及抵抗,转瞬之间以走了一个圆圈,身后留下两丈左右的无人地带。

  “哈哈哈,过瘾!”

  啸秋停住脚步,冲着台上呆若木鸡的东条机等人伸出拇指,做了个向下的动作,未等他们有任何反应,迅疾的身影又杀入骷髅部队中。

  远在三十公里之外的骷髅外沿部队尚未从突发的情况中反应过来。但啸秋刀芒的杀意迫使前面的部队不断向后退缩,外沿队伍不知其因,被动地被拥挤着向后退。

  东方的暖春飞到空中,长袖舞动。顿时,整个东方骷髅部队的外围向里刮来一片暖风墙,骷髅兵接触到暖风墙立即烟消云散,无一漏掉。

  南方的烈夏跳到空中,敞开双手高高举起,他的手中立即出现一轮红日,发出万丈光芒。光芒封住了整个南面的方向,骷髅们身形接触到阳光,伴随着??的声音,转瞬间被烤的灰飞烟灭。

  西方的冷冬身后银装素裹,一片雪白。呼啸的冷风伴随着大片的雪花在空中盘旋,骷髅兵沾到雪花立即僵硬,跟着一声爆响,变成无数碎片。

  北方的自然一动不动,任凭骷髅队伍涌过他的身边,凡是跨过他所站之处成一直线的所有骷髅兵都在转瞬之间消失不见。

  啸秋东进西出、南杀北砍,在骷髅队伍中来回穿梭,所到之处骷髅兵成群成片的消失,离方台的距离越来越远,人影也越来越小,只有一条银色的匹练上下翻滚,清晰可见。

  直至东方泛白,天色发亮。才从从远处传来一声长啸,转瞬既至方台前。

  啸秋大气不喘,站在台下,手中的战刀已经从银白变成血红,刀芒未缩,反而长到了2丈左右。

  台上原本站立四个方向的除了木村太郎还躺在台下倒气外,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几人已经退至台中间,各握指挥刀面色凝重,将东条机、墨索里尼、希特勒围在当中。

  啸秋抬手一招,台下的木村太郎半死不活的身体箭一般滑到他身前。

  他抬起右脚,放在木村太郎的脑袋上,微一用力。

  木村太郎的脑袋立即被踩扁,脑浆流了一地。

  “这就是你们准备征服世界的几十万精英吗?不堪一击啊,连我一人都打不过。”

  东条机脸色铁青,绝望着带着一丝期冀,似乎手里还有一张没出的王牌。

  见此情景,啸秋摇了摇头,忽然仰天长啸一声。

  随着啸音,太阳从远处的天边露出个小脑袋,将本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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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染红的火山脚下方圆几十公里映的红光闪闪。

  紧接着,大地上出现一个从未有过的景象。

  从东方涌过来一片草长莺飞、杏花盛开、春意盎然的一片景象,至方台前戛然而止,暖春满脸笑容,俏丽在中间的一支玉兰花树尖上,枝头轻颤,绿袍飘飘,一片鸟语花香。

  南方沙尘滚动,似绵延的山脉。又似大潮一浪高过一浪带着腾腾热气向方台扑来,烈夏坐在正中一火焰乱窜的圆台中,眼见沙漠就要将方台吞没才突然停住,但热气扑面,远在北方台前啸秋脚下的木村太郎的尸体忽地燃烧起来,很快便化成灰烬。

  西方寒风呼啸,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地上流动的血液瞬间被冻成冰河后全部拔地而起,变成一根根闪着红光的冰箭向方台射来。临近台前,忽地变成一堵巨大无比的冰墙,中间的墙上,冷冬浑身上下似乎已经与冰墙融为一体,傲然屹立。

  啸秋站立的北方,忽然传来天崩地裂一阵巨响,接着无数棵各种各样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从地下钻出,待长到一定高度后迅速枯萎,落叶飘飘,在啸秋身前身后的天空中上下飞舞,顿时从北方传来的不光是萧索和无奈气息,更因为啸秋持刀而立,而给人扑面感觉到无穷无尽的杀意。

  方圆几十米的方台四周,同时出现春夏秋冬四季景象令站在台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受到啸秋杀意的感染,手里的战刀不由自主都掉在地上。

  自然悠然从啸秋背后的树林中走出,指着台上众人。

  “东老头,不要在存在什麽幻想了,盘古大神的PTU精英尽出,即使玉帝、如来没有受伤,我们齐上恐怕也得平分秋色,受死吧。”

  此时站在台上的几个人真是苦不堪言,身体在同一时间内要承受四季同时的煎熬,一会春意袭人、一会热浪扑面、一会秋风阵阵、一会寒风穿体。

  特别是东条机,正在承受心里与身体的双重摧残,遥想早在70年前就满腔的雄心壮志,准备金戈铁马,一统世界,奈何天不遂人愿,棋差一着,全盘皆输。蛰伏、精心筹划多年后准备卷土重来,还没等开始就已经结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呕心沥血准备的几十万大军竟然被人已一己之力半夜间杀的干干净净。想到这,他觉得嗓子眼发甜,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就在啸秋挥刀准备结束这一切之时。

  天空又发生巨变。

  一轮红日已经从东方升起,天空一片瓦蓝。

  忽然从西方铺天盖地涌来一片黑色云彩,遮住了西方的半面天空,云彩中,梵音响亮,佛界的菩萨和罗汉在如来驾下第一猛将遮天菩萨的带领下出现在西方的天空。

  同时从东方风起云涌过来一片白色云彩,遮住了东方的半个天空,云彩中,天鼓响亮。震人心魄,仙界的诸神和神仙在玉帝驾下第一红人凌霄大帅的带领下出现在东方的天空。

  多少年来,双方出现第一次默契的合作,没有语言,只有齐刷刷的动作。

  西方黑云之上,梵音响亮,一个巨大的佛字闪着金光,从空中向下砸来,飞速下降的过程中,大佛字后面又有无数个小佛字一起铺天盖地跟随。

  东方白云之上,战鼓如雷,一面巨大的战鼓带着风声,从空中砸了下来,飞速下降的过程中,大战鼓后面又有无数个小战鼓一起铺天盖地跟随。

  一时间,怪相纷呈。

  天空中间一道缝隙中是蔚蓝的天空,黑白云彩布满了左右两侧。漫天飞舞的是战鼓和佛字,地面上四个方向是春夏秋冬的四季奇观。

  铺天盖地的战鼓和佛字在离地30米的高空全部忽然停止,一直躲在啸秋身后的自然出现在天空之上。双手高举,撒出一面无形大网将仙佛两界的第一轮攻击波全部挡住。

  仙佛两界上空停顿稍许,又发起第二轮攻击。

  宝剑神刀、钵盂、神塔……各种法器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被各自的主人祭到空中盘旋一下后,纷纷向下冲来。

  两手高举的自然从空中直降10米左右复又站稳,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象纸一样白。他猛喝一声。

  “你们再不住手,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地面上的暖春、烈夏、啸秋、冷冬四人俱都脸上变色,各自身后的四季景象暴涨了一倍以上,纷纷上前一步,准备跳起到空中支援自然。

  关键时刻,从黑白云彩中间缝隙之上的遥远天际传来一声叹息。

  “唉……何必呢?”

  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除了四季使者外,其他所有人脸上均露出惧色。

  声音再起。

  “玉帝、如来,你们再不收手,四季联体,将天崩地裂,玉石俱焚了。”

  天鼓不鸣、佛号不响,风声不吹,一时间天上地下一片寂静。

  良久……

  从西方黑云之内伸出一只举手,一把抓起方台之上的希特勒、墨索里尼,闪电般缩回云内,紧跟着漫天的黑云迅速后退,眨眼间就已无影无踪。

  从东方的白云之中劈下一道闪电,打在东条机、广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几人身上,紧跟着天上的白云,地上的几人一起消失。

  天地间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自然在空中带头跪倒。

  遥远天际遥无声息,但自然却在仔细倾听,不时点头。

  五分钟后,自然从空中站起,跳到地上。

  四方使者跟着起身,走到一起。

  “上头有令,要我等去东西仙佛两界交涉,暖春与烈夏去仙界把东条机带回,我和冷冬去佛界把墨索里尼、希特勒带回,不把这几个孙子咔哧喽,世间永无宁日。”

  “那我呢?”

  啸秋看着自然,问道。

  “依照季节,现在是秋天,所以昨晚上的活让你干了,我们谁也没给你抢,对吧?”

  自然看着啸秋,一脸的狡诈。

  “是啊,咋的了?”

  “咋的了,你看看你,杀意一起。啥也不管不顾,一夜之间屠尽几十万骷髅兵,这满地疮痍是不是的归你收拾啊?”

  “啊……?……不对啊,不是我一人干的,你们也有份啊,外围的人都是你们……你们别走!”

  自然等人早已升到空中,远远地,自然的话音遥遥作响。

  “兄弟,收拾完乱摊子别忘记恢复火山原貌啊!哈哈哈哈……我们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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