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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总统府灵异事件

2020-12-09 作者:故事大全 阅读:
  

        台湾总统府灵异事件,由于肺部穿刺的决定者是宋美.龄本人,因而没有任何人胆敢针对这一误诊事件,追究医疗责任。不论是哈医师或是医疗小组的“御医”们,尽管意见南辕北辙,但基本上都是提供专业意见,没有最后决定权。
  既然当儿子的蒋经国又无异议,蒋介石的配偶宋美.龄自然成为最后仲裁者。她不听从医疗小组中国医师的专业意见,执意听从哈医师的意见作穿刺手术。手术之后,却又发生蒋介石病情告急、高烧不退的紧急情势,医疗小组的各位医生们心想,果然不幸言中。“御医”们固然心知肚明,蒋介石病情突然失控,和宋美.龄决定抽肺积水有绝对的因果关联,但又有谁敢去追究宋美.龄的错误决策呢?

  但是,真正离谱的事情,发生在后头。当蒋介石过世之后,医疗小组基于为“尊者讳”的心态,《蒋介石治疗报告》竟故意略去肺部穿刺手术一节,而且捏造了别的病由,刻意掩盖并抹杀事实。

  《蒋介石治疗报告》记载1974年年底的治疗经过时,声称:“民国六十三年岁末,台湾发生流行性感冒,蒋介石亦受到感染,医疗小组当即建议蒋介石应多作休养。

  十二月一日午间,蒋介石突发高烧,经检查后,发现蒋介石之肺左上叶及右下叶肺炎复发,两胸膜腔且皆有积水,细菌培养证实肺炎为一种抗药性之革兰阴性杆菌所造成。”

  宋美.龄延请美国医师为蒋介石做肺部穿刺手术,造成严重的手术后遗症,官方版《蒋介石治疗报告》竟搪塞为:“民国六十三年岁末,台湾发生流行性感冒,蒋介石亦受到感染。”

  据一位医疗小组医护人员表示,1974年年底台湾并未发生严重流行性感冒,即使有季节性的流行性感冒,高峰期也是在每年秋季,不会拖延到12月才被传染流感。

  况且,在医疗小组层层把关、过滤之下,蒋介石周围基本上处于半无菌状态,任何随员一旦有感冒征兆,上就会被隔绝在外围,不准进入蒋介石的生活空间四周。

  从时空环境而言,晚年的蒋介石几乎“很难”传染流感。官方版《蒋介石治疗报告》明显在为宋美.龄作出肺部穿刺的错误决策,作擦脂抹粉的掩饰动作。

  蒋介石突发高烧,群医惊惶之余,只有投以“大量之抗生素”并采取“其他支持疗法”,70年代,尚无类固醇或强效抗生素可以压制顽强的细菌或病毒。由于蒋介石病况危急,为了消炎退烧,“御医”陆续为蒋介石施打了5000mg高剂量的抗生素,高温依旧不退。

  “荣民总医院”恰巧进口了一床冰毯,垫在床单下面,再插上电插头,床单的温度马上降低好几度。使用冰毯以后,蒋介石的体温随之略微下降。

  哈医师万万想不到,当他开完刀走人之后,台湾这群医护人员和“总统”副官随员们,为了蒋介石高烧不退,急如星火般地忙得几天几夜无法阖眼睡觉。

  宋美.龄两套标准,严责钱如标,放过孔令伟

  原本极力吹嘘洋医师医术高明的宋美.龄,以及对外号称是士林官邸“医疗总顾问”的孔二小姐,这下全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时之间全慌了手脚。

  一位高级侍卫官员,日后不讳言地引述“御医”们的说法称:“虽然夫人与总经理都是好意,但却是蒋介石病况恶化的主要原因。”

  医疗小组“御医”们早就警告过宋美.龄、蒋经国,所谓背部穿刺手术的高度风险,可惜,宋美.龄始终置之不理。“御医”们自始就认定背部穿刺手术“是蒋介石病况恶化的主要原因”。

  医护人员和侍卫人员心里都有数,决定肺脏穿刺手术,抽出肺部脓血积水,确实出自宋美.龄一片善意,却无疑也是蒋介石生命快速终结的催命符。宋美.龄和“女儿”孔令伟内心是否歉疚自责,外人无从得知。

  宋美.龄对戳破蒋介石肛门的钱如标,恨之入骨,关他禁闭还难消心中之气,每每提及,嘴里还不停臭骂,恨不得啃其肉而食之。

  这一回,宋美.龄的左右金童孔令侃、孔令伟引介了“洋和尚”哈医师,搞什么穿刺手术,吹嘘可以“大有进展”,结果,不但没让蒋介石“早一点好起来”,反而数度让蒋介石病危。对孔氏兄妹,宋美.龄格外“施仁”,从不责怪,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当然,宋美.龄心里明白她和孔令伟两人闯了大祸,可又碍于面子,不敢自承错误。“医疗总顾问”总算搞清楚,医疗小组医师们不赞同抽积水的道理。“医疗总顾问”暂时收敛了好一阵子,再也不敢提议延请“西洋神医”的馊主意了,可是,千古大错已经铸成,悔时已晚。

  蒋介石施行肺脏穿刺手术,是1974年12月初的事。四个月后,蒋介石即病死在台北士林官邸。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孔家为蒋介石做了不少的事,据说,20世纪60年代初期,台湾当局缺少一笔钱购置一批新式、尺寸较宽大的LCM-A(一种可以搭载美造M-24型战车的登 陆艇),当时,孔祥熙还在世,接到蒋介石希望他捐输购买武器经费的函电,慨然同意捐献好几亿新台币,并就近在美国购置LCM-A登陆艇。

  1949年前后,蒋介石受孔家贪腐形象之累,屡屡受人怨谤;之后,孔家却大方捐输支助,形同雪中送炭;1974年年底,建议做肺部抽积水手术,又是孔令侃、孔令伟兄妹出的馊主意,宋美.龄是最后拍板定案者。

  手术后遗症,确实为蒋介石的晚年生命,笼罩着一层阴影。虽然没有人胆敢公然提议追究责任,医疗小组成员人人心中自有一把尺。

  蒋介石死亡之谜,蒋经国了然于心

  恶化的病体已经难以回复原点,蒋介石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并且逐步走向生命终点。医药和身体的事情,谁都没有把握。即使蒋经国明白内情,也不敢追究这两位“女强人”的责任。

  1975年1月1日,纵使接班态势底定,蒋介石的卧病不起,使得蒋经国内心愁苦不已,只能凭借日记抒发感怀和对父亲病情的忧急。而这段期间,也正是哈医师为蒋介石动过抽肺脏积水之后的日子。

  1975年1月1日,蒋经国在一年伊始的日记中,开宗明义写道:“元旦,向父亲拜年,父亲在睡眠中,病情颇重,儿心殊苦。”蒋经国说的“父亲在睡眠中”,时间是元旦的上午,也是肺脏抽水手术之后的30天,因受手术后遗症影响,蒋介石仍处于高烧昏睡(迷)状态。

  1月9日的日记写着:“父亲之病,仍无好转迹象。想起前天晚上父亲在病床上以左手紧握儿之右手良久,语音甚低,儿心忧苦。”

  1月11日,蒋经国日记记录:“父亲病情经过一次严重的危机,反而有了起色,体温开始下降。”这段记载,说明了蒋介石,自40天前肺部穿刺抽积水手术后,一直发高烧,最高纪录为41℃,直到1月11日,因不断施打高剂量的抗生素及铺用冰毯,才开始降温。

  蒋经国所谓“父亲病情经过一次严重的危机”,应该就是指肺脏积水抽除手术引发的高烧昏迷后遗症。

  1月14日,蒋经国日记说:“坐于父亲病床前,冬夜听雨声,不觉心痛难堪。”

  1月17日,称:“傍晚探父病,父亲答以笑颜。”

  2月7日:“父亲病情稳定、好转。”

  2月10日,是那年的农历除夕,蒋经国在日记中说:

  “父亲卧病以来,多次均能转危为安,此乃天意,佑我邦家。”

  3月26日,蒋介石身体情况有急转直下之势,日记里说:“父亲之病于今晚八时恶化,经三小时治疗后好转。余宿于病房中。日来余心不定,夜间多梦,不能专心处理要公,烦虑已甚。”

  蒋经国对这段时间蒋介石身体状况的记录,充分说明蒋介石已经一分一秒走向人生最后的一段道路。不到两周时间,蒋介石终于撒手人寰。

  发生于1969年9月16日下午的一场蒋介石座车车祸事件,无疑是国民党政权播迁台湾以来,蒋介石安全警卫工作最荒唐的一次失误。这次车祸事件,给蒋介石的身体健康带来极其严重的后遗症,蒋介石就是从1969年秋天这场意外事件后,身体逐渐走下坡。

  1969年9月16日上午,蒋介石还神采奕奕地主持了军事会谈,台军高级将领都出席了那天在阳明山举行的会谈。照例,会谈在“读训”(宣读蒋介石写的训 词)声中结束。下午,会谈进行分组讨论议题,蒋介石一向不参加分组讨论,而由与会将领分别举行。所以,大约中午12点半左右,蒋介石即离席,回阳明山官邸 (即现在已开放的草山行馆)吃中饭、休息(按:蒋介石每年过完端午节,入夏之后,即从士林官邸搬至阳明山官邸避暑)。

  依蒋介石生活作息安排,中午喝过午茶、吃过点心,约摸下午4点钟前后,如果天气允许,会和宋美龄坐车到台北近郊兜风,这是他行之多年的“散心”形式。

  这天下午5点,其座车刚要结束兜风行程,从山下回到阳明山官邸,当车队上坡沿着阳明山仰德大道前进,到岭头、永福附近地方,刚好有一辆下山开往市区的公路局客运班车,停在永福附近一处站牌,等候乘客上车。这时阳明山军事会谈分组会议刚散会,军用汽车一辆接一辆鱼贯下山,风驰电掣,每部军车车速都几乎超过60公里。车上的司机老爷和将军们,经过一天会议,早就归心似箭,恨不得早点离开阳明山,下山吃晚饭。

  当车队的“先导车”——即第一辆的开道车,驶过一道大弯,走到那部停靠在路边的公路局客运班车前面两三百米左右,忽然发现有一部军用吉普车,猛然从公路局客运班车左后方超车窜出,迎面朝“先导车”疾驶而来。

  1、座车司机误踩油门,蒋介石身受重创

  “先导车”的司机反应极为机警,当下立刻踩刹车,吉普车刚好擦身而过幸未撞及,“先导车”司机嘴里正要脱口咒骂,就在这一秒钟之 间,紧跟在“先导车”后方的蒋介石座车司机徐达生,或许是一时分神,也或许是紧张过度,明明见到“先导车”踩刹车了,自己原本也应该急踩刹车的,却错把油 门踩到底,轰然一声,整部坐车硬生生朝“先导车”的后车厢撞个正着。蒋介石座车的车头和“先导车”后车厢,都撞了个大窟窿。

  撞车瞬间,蒋介石坐在座车右后座的座位上,正倚着拐杖闭目养神。坐在座车左后座的宋美龄,则是习惯性地跷着二郎腿假寐。早年台湾尚未有座车需系安全带的规 定,何况“总统”座车安全绝对没有顾虑,两个老人压根儿也没想到要系座位上的安全带。更糟的是,凯迪拉克七人座大轿车原本空间就很大,为了考量蒋介石的舒 适度,让其双腿在车内可以伸缩自如,座车内拆掉了多余座位,因此前后座距离,有一两米长度,这使得撞击能量和力度相对加大。

  座车追撞突发于一两秒钟内,完全猝不及防,蒋介石身体就像一只瞬间弹出的皮球,正面直冲驾驶座后侧隔板。由于冲撞力道过猛,嘴巴、胸部、下部,都受到强力 冲击,蒋介石嘴唇肉和嘴里的假牙两相挤压,嘴唇当场撞出血来,胸部更是一阵闷痛,蒋介石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待他回过神来,但闻宋美龄当场疼得哇哇大 叫,71岁的宋美龄,颈部剧烈受创,双腿膝盖创伤尤其严重,幸未骨折,是不幸中的大幸。

  坐在“随一车”的代理侍卫长孔令晟将军,见司机徐达生闯下大祸,连忙下车查看情况,当他见到座车引擎室凹陷了一个大窟窿,车内的蒋介石、宋美龄两人痛得面 色如土,惊觉大事不妙,当下第一要务是紧急送蒋介石夫妇到“荣民总医院”,其次随即通知蒋经国,并拿起无线电紧急命令宪兵单位,封锁阳明山仰德大道,以及 “总统府”沿线,盘查所有开往“总统府”及国防部的军用吉普车。

  两天后,查出了那天超车的吉普车,和师长的姓名,师长的官位不保,开车的司机也移送军法处分。令官邸和侍卫人员私下议论纷纷的是,追撞事件明明是座车司机 徐达生心神不专或者紧张过度,误把油门当刹车踩造成的,直接肇事者徐达生竟然丝毫未受当局处分,照常在士林官邸负责开车。

  宋美龄听从孔令伟的意见,主张宽恕徐达生。宋美龄说:“错不在徐达生,应该饶恕他的无心之过。”

  最倒霉的是,侍从部门竟由代理侍卫长孔令晟一人背黑锅,受到“停升一年”的处分。

  2、蒋介石心脏受创,“御医”蒙在鼓里

  蒋介石夫妇被送到“荣总”急救后,医师初步诊察,仅只发觉蒋介石受的是外伤,主要是嘴唇小范围撕裂伤,阴囊淤青浮肿,胸部无明显伤痕,事后蒋介石也不觉胸 部有任何不适,所以压根没想到胸腔或心脏受伤的问题。倒是千金贵体的宋美龄,从仰德大道出事现场,一路尖声叫疼叫到“荣总”,一会儿抱怨安全工作没有做 好,害她受伤受苦,一会儿叫“荣总”医师要给她彻底检查。医生、护士为了应付老太太,冲进冲出,忙成一团。侍卫长、侍卫官则全部排成一排,站在病房外低头 认错,不敢吭声。随后赶到的蒋经国,一旁唉声叹气,频频摇头。

  事实上,叫疼叫得最厉害的宋美龄,除了腿部和膝盖略有拉伤,身体其他部位及内脏反倒毫发未损。蒋介石嘴巴上讲没事,事后证明他的胸腔心脏部位受创极重,内伤造成他数个月之后,心脏发生扩大现象的病源。

  几个礼拜之后,蒋介石发觉体力大不如前,起先未以为意,后来猛然省察,方知车祸后遗症阴影逐渐笼罩他的健康。

  3、永福车祸,减我阳寿20年

  1969年冬天,亦即阳明山车祸后3个月左右,某日,台军“一级上将”薛岳(抗日名将),从台湾南部寓所到士林官邸探望蒋介石,蒋介石在士林官邸大客厅语 气低沉地告诉薛岳:“今年夏天阳明山车祸以后,我身体大不如前。”蒋介石向薛岳抱怨,自己走路都觉得比以前吃力。

  1970年春上,蒋介石在台湾花莲“青山招待所”度假,严家淦“副总统”到青山探视蒋介石,似知来日无多,他心情郁闷地说:“永福车祸,减我阳寿20年。”(永福是阳明山车祸发生的地点)说出这句感触良深的话,证明那场车祸对蒋介石身体健康的严重?伤。

  1969年夏天之前,蒋介石一年难得感冒一次,即便感冒,亦不过流点鼻涕,过一两天即痊愈,然而,车祸过后,病痛不断。

  4、心电图出现异常杂音

  1969年夏天的那场车祸事件之后数周,“御医”安排蒋介石至“荣民总医院”做例行的身体检查。在心电图检查项目中,医师发觉了隐藏的严重危机。蒋介石的 心脏大动脉部位,传来一阵阵杂音。心脏专科医师终于证实,阳明山车祸撞击的瞬间,蒋介石的主动脉瓣膜曾受到重创,但是,蒋介石和当时的医师都没有察觉撞击 瞬间带来的直接后遗症。

  蒋介石的侍从医官熊丸事后回忆时指出,蒋介石之后精神状况不如先前那么好,除了年纪老迈因素,更和车祸导致心脏瓣膜受伤脱不了干系。熊丸表示,人类的心脏主动脉瓣膜破裂,等于抽水机的活塞坏了一样,血打上去又会倒流回来,这是日后蒋介石心脏衰竭的一大原因。

  1971年5月22日,蒋介石到“荣总”做例行体检,医师告诉他第二个不幸的消息,情况进一步恶化,他的心脏有明显扩大现象。车祸后遗症一天比一天突显,蒋介石心里阴霾重重。

  5、两枚甘油球,卧床两个月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蒋介石的随从们,都不会忘记那个诡异的下午。1971年11月间,蒋介石偕同宋美龄,到高雄“澄清湖宾馆”避寒度假。某日午后,蒋 介石解大便不顺利,交代值班的侍从副官钱如标为他塞通便甘油球。钱如标心不在焉,塞甘油球时,塑胶瓶的尖形嘴子理应对准直肠方向,钱如标却稀里糊涂死命往 里塞,这一塞不但塞偏了,还刺破了肛门肉,第一瓶甘油球塞偏之后,还接着塞第二瓶,钱如标仍未察觉。蒋介石低头惊见马桶里鲜血淋漓,并觉肛门一阵剧痛,蒋 介石大声叫骂,其他的随从赶紧趋前探视,得知钱如标闯了大祸,马上高声斥责。

  蒋介石当时疼痛难忍,一气之下要侍卫长把钱如标即刻移送军法处法办,事发当天下午,钱如标即被押往屏东空军基地,连夜专机解送台北。

  钱如标当年经营了一家传播公司,在电视媒体刚起步、电子媒体仍由台湾当局一手独揽的台湾,经营颇有进账。20世纪60年代,台北市私人汽车少之又少,他已 经买了一部进口轿车,作平日代步之用。一般侍从人员还是一袭中山装时,钱如标天天西装革履,红光满面,招摇进出士林官邸。

  平日,他很懂得在刀口上做官邸长官的公关,侍卫室长官特准他在夜归时把汽车开进官邸,停在横山指挥部要塞门口。官邸很多人欠他人情,故而在他发生肛门事件之后,甚至连侍卫长犹肯为他向蒋介石求情。经侍卫室长官委婉劝说,蒋介石亦惟恐如果送钱如标军法,肛门受伤之事势必张扬出去,影响他的“总统”形象。经冷静思考,他后来改把钱如标关在士林官邸禁闭室,以自家家法侍候。

  直到蒋介石去世,钱如标已被禁闭了两三年。名义上是关禁闭,官邸人员私底下经常为他开后门,行方便,钱副官并未吃什么苦头。倒是宋美龄每回见到钱如标,总不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先生的身体就是你这个钱如标拖垮的,就是你这个钱如标害的!”

  钱如标原本专门为蒋介石剃头发、刮胡须,官邸人戏称他是“天下第一刀”,被关禁闭之后,蒋介石痛恨钱如标戳破肛门,一方面又怕他在剃头发、刮胡须时做出莽撞之事,自然也免去了他“天下第一刀”的职务。

  实际上,蒋介石应属多虑,钱如标即便铸下刺伤蒋介石肛门的大错,但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是服务蒋家半辈子的子弟兵,绝不会存有异心。

  从车祸、心脏扩大、肛门受创……一连串损及健康的意外事件,纷至沓来,1972年元月,蒋介石老是觉得身体倦怠,大清早起床之后,即觉昏昏欲睡,侍从副官发现,蒋介石居然一大早9点半就躺在床上,没人敢问他哪里不舒服,但直觉情况有异。

  对于胡宗南率25万大军与毛主席率的2万西北野战军在陕北打了1年,屡吃败仗,而毛在此期间一直从容应对,从不惊慌,不免令人觉得此中定有蹊跷。听闻我党 说过,我们在台湾还有极高层阶的间谍。再想想胡宗南,他出身贫苦,早年思想左倾,艰苦朴素、不爱钱财、不好女色,是个理想主义的人物,的确是个理想的地下 党员的人选。仔细读读这篇文章,你就会发现,种种迹象让人不得不猜想胡宗南是不是就是一名一生没有暴露身份的地下党呢?

  胡宗南大军攻占延安 毛主席不慌不忙

  胡宗南是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生。军校里,大家都认为他是毛主席产党。这是因为他与军校卫兵司令胡公冕过从甚密,胡公冕是公认的毛主席产党员。这时贺衷寒等 有影响的人物为胡宗南说话,加上胡又发起组织了反毛主席的孙文主义学会,他就没有被当作毛主席产党人对待。另外,胡宗南有个亲密朋友——军统头子戴笠。胡 结婚是戴笠做的媒。戴笠曾命令胡军中的特务把上报的情报抄送胡一份,这么一来,没人敢报告任何对胡的怀疑。

  一九四七年初,当蒋介石攻不动北满根据地时,他知道事情糟了。蒋需要战场上的胜利,来鼓舞士气,于是他想出了攻占中毛主席大本营延安这个主意,蒋把这个重 任交给他最信任的人:胡宗南将军。蒋对胡的信任可谓坚若磐石,他甚至把二儿子纬国托付给他,据说纬国结婚时蒋不在场,“父亲”一角都是由胡来承担的。

  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八日,蒋介石从南京电召胡,部署进攻延安。同一天,毛就得到了情报,决定延安紧急疏散。三月十八到十九日,胡宗南占领了延安。国民党大吹大擂称这是伟大胜利。但是胡占领的不过是一座空城。

  当时毛在陕北只留下两万来部队,不到胡宗南二十五万大军的十分之一。他坚持不准其它战场抽调兵力入陕增援。对延安即将失陷而惴惴不安的高级将领们,看到毛 主席如此胸有成竹,既吃惊,又敬佩。 更令他们和毛身边人惊叹的是,向来注意安全的毛,在胡宗南进城前几小时才离开。胡军的枪声一阵紧似一阵,警卫员们催了又催,他就是不走。最后说走,车门为 他打开了,司机启动了发动机,再次提醒他,他却背着手站着不动,眼睛凝视着延安的标志宝塔山。

  国民党的枪声已在近处响成一片时,毛才不慌不忙地向北动身,乘坐原美军观察组留下的吉普车。跟他同车的有现任参谋长******和毛夫人****。一路上,毛和周说说笑笑,用警卫员的话说:“好像这不是一次撤离后的行军,而是平常的旅行。”

  胡宗南军队屡次中伏被歼都是事先设好的局?

  到了延安东北三十公里的青化砭,毛叫司机把车开慢,凝神四下看着。行车的公路沿着一条狭长的河谷,两边是黄土大山,被山洪暴雨冲刷成无数崖峁沟壑,是打埋 伏的好地方。警卫员看见毛一边细看,一边情不自禁地点着头,觉得很迷惑,不知道他的眼神和动作是什么意思。一个星期后他们才明白。三月二十五日,胡宗南的 第三十一旅旅部和二千九百官兵在这里走进了中毛主席设下的埋伏圈。

  事实上四天前,毛在陕北的全部军队两万余人就已在青化砭设伏。而胡宗南的三十一旅是在中计的头一天,才从胡宗南本人那里接到命令去青化砭。据少将副旅长周 贵昌说:还未到青化砭时,他们探知那里有伏兵,当即电报胡宗南。胡来电斥责说:“贪生怕死,畏缩不前,非军人气概,绝对要按规定北进,迅速占领青化砭,否 则以畏缩不前论罪。”

  这个旅只好硬着头皮往前,结果被全歼。这时,胡把主力派往另一个方向的安塞,使他们不可能来青化砭救援。三个星期后的四月十四日,胡军一三五旅在延安正北 羊马河又同样中了埋伏,死伤加俘虏五千人。就像在青化砭一样,可能援助的胡军主力远在西南方被高山深峡阻隔的另一端。

  中毛主席的第三个轻而易举的胜仗,是打下延安北边五十公里处的蟠,那里储存着面粉四万多袋,军服五万多套,武器弹药不计其数,是胡宗南全军的补给基地。 胡宗南只派一个团加旅部直属队守卫,把驻扎在那里的两个兵团七个半旅派往远在北方的绥德,说是中毛主席主力在那里。四月二十六日胡军两个兵团从蟠龙出发, 两天后发现中毛主席好几个旅的大部队正朝跟他们相反的蟠龙方向运动。

  他们认为“部队不宜前进”。但胡宗南仍坚持命令他们“急进绥德”。五月二日到达绥德,等待他们的是空城一座。而就在这一天,已把蟠龙团团围住的中毛主席军队开始进攻。

  胡宗南大军占领延安 陕北却仍是中毛主席的天地

  中毛主席在胡宗南占领延安不到两个月就打了三场大胜仗,新华社向全国广播,宣布毛主席依然留在陕北。这一消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尽管毛不在延安市内,他没有像国民党宣传的那样被赶走,陕北还是他的天地。

  在胡宗南占领延安的一年中,胡军被调来调去,从来找不到中毛主席主力,反而不停地中埋伏,一场大似一场。中毛主席牢牢掌握着陕北大部分地区,毫无顾忌地热 火朝天搞土改。毛离延安不出一百五十公里。他的随从从八百人增加到一千四百,包括一个骑兵连,还有一组规模庞大的电台,一天二十四小时工作,跟苏联以及全 国各地的部队、根据地保持联系。每天,毛都用电报向全国各战场发出指示。

  但有一次,毛差点儿遇险。那是一九四七年六月,他在一个叫王家湾的村子里逗留了将近两个月,住在农民家里,头一回跟老百姓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住得很惬意, 每天散步、跑马。天热了,警卫员砍了几棵树给他在室外搭了个凉棚,用树枝树叶编织成田园风味的棚顶。毛很满意,黄昏时爱坐在凉棚里看书,念英文以作消遣。

  六月八日,胡宗南手下的军长刘戡带着部队突然出现在附近。原来,毛住地的一名小学教员逃跑了向刘戡报信,说村里有很多电台。刘估计毛就在这里。刘戡出其不 意的到来,使毛主席朝******大发雷霆。他们争吵着怎么办,往哪里逃去。要彻底安全只能往东走,过黄河进入根据地,船和汽车一直停在黄河边日夜待命。 但问题是路太远了,他们跑不过刘戡的人马。毛只能往西去,朝戈壁滩走。决定作出后,村里老百姓被集中起来往相反方向转移,想引开国民党军。

  那天下着大雨,山路太滑没法骑马时,专门挑选的膀大腰圆的警卫把毛背在背上。电台不出声了,以防被发现。只有一架电台在紧张地工作着,显然是跟胡宗南联系 要他把刘戡调开。毛在陕北时,跟胡军中的电台联系从未中断过,管发电报的机要人员说:“他们的行动完全掌握在我们手里”,还说:“我们的人的身份有的直到 现在也没公开。”

  刘戡真的被调走了。六月十一日晚,他就在毛的屁股后面,近到毛的警卫能听见他的队伍说话,能看见他们的火光。毛的警卫紧张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正当他们准 备誓死保卫毛时,毛满面笑容地从窑洞里出来,说敌人要退兵。果不其然,警卫们瞠目结舌地看到,刘戡的队伍沿着山沟跑过,没碰他们一根毫毛。原来,胡宗南给 刘戡下了死命令:“向保安南之双儿河集结,限十四日拂晓前补充完毕。”保安曾是毛的首府,胡声称“匪主力”在那里,刘戡非得按期到达参加“围剿”不可。结 果保安又是空城一座。毛的随从们为毛的“神机妙算”惊叹不已。

  刘戡整编第二十九军被歼 “收复延安”梦断胡宗南手中

  刘戡不久便死在毛的手里。一九四八年二月,胡宗南下令他带两个师,增援延安与黄河之间的宜川。此行有三条路可走,胡指定刘戡走经瓦子街的洛宜公路。刘戡是 二月二十六日得到命令出发的。三天前的二十三日,彭德怀的军队就已经在瓦子街设伏击圈。彭在视察地形时,看到这里的公路两侧,山高坡陡,沟深谷狭,遍布梢 林,满意地说:“这真是歼敌的天然好地形啊!”

  刘戡的先遣队发现中毛主席大军埋伏,向胡宗南要求先打伏兵,“解除翼侧威胁,”“如不先去掉这一翼侧威胁,仍沿洛宜公路前进,不但不能完成解围任务,而且 解围部队本身必遭危险”。胡宗南一口回绝,要该军 “按照原定计划,沿洛宜公路迅速前进”。刘戡手下的二十七师中将师长王应尊回忆道:胡宗南的命令使全军官兵大失所望,忧心忡忡,但亦无可奈何。在行军中大 家低头不语。他们就这样明知走进“口袋”里而不得不走进去,两天激战,数名将领被击毙后,刘戡在重围中自戕身死。

  刘戡整编第二十九军被歼后,胡宗南集团军心涣散,固不待言,连蒋管区的人心亦十分动荡,特别是关中一带,人心惶惶,一片混乱。陕北战场国民党彻底完蛋的命运就此定下,蒋介石想利用“收复延安”鼓舞人心的初衷,断在胡宗南手里。

  胡宗南:貌似《潜伏》余则成原型

  蒋介石在一九四八年三月二日的日记里写道:“此一损失,全陕主力几乎损失三分之一以上”。他很清楚这都是胡宗南的责任:“宗南疏忽粗率”,“重蹈覆辙”。 然而,当胡宗南假惺惺地要求辞职时,蒋介石用伤感的满篇空话拒绝了他。“宜川丧师,不仅为国军剿匪最大挫折,而且为无意义之牺牲,良将阵亡,全军覆没,悼 恸悲哀,情何以堪。该主任不知负责自效,力挽颓势,而惟以撤职查办,并来京请罪是请,当此一方重任,正在危急之际,而竟有此种不知职守与负责任之表示,殊 非中正之所期于该主任者也。”一场敷衍了事的调查报告把责任都推到死去的刘戡身上。国民党遵循的是官官相护的传统,更何况人人都知道胡宗南是蒋介石宠信的 天之骄子。

  蒋介石容忍胡宗南一犯再犯的“错误”,一打再打的败仗,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他用人的风格和判断力。他刚愎自用,无条件地信任他喜欢的人,天塌下来也给他们 撑腰。他的固执使他犯了错误不肯回头。胡宗南毁掉了陕北的军队,蒋介石居然允许他把别处的部队也调去陕北,让毛主席吃掉。美国主要军事顾问巴尔说:胡宗南 “说服”蒋介石“不断向他的战场增兵,使得国民党在华东战场后来蒙受灾难”,华东一些重大损失就是“兵力西移的直接后果”。而西移的兵力要么没用,要么也 被毁掉。

  在胡的鼻子下转了一年后,一九四八年三月二十三日,毛主席离开陕北东渡黄河。渡口的河滩山坡上站满了组织起来送行的老百姓,毛上船前还跟区镇干部一一握手 话别。这样闻所未闻的透明度,意在显示他不是偷偷摸摸地溜走的,而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告别的。一个月后,胡宗南在损兵折将十多万后,干脆放弃了延安。毛对中 毛主席的胜利没有大事张扬。师哲说:“我以为毛主席会发贺电,便等在一旁,准备执行任务,可是没有。”显然毛不想让胡召来太多的谴责,以防蒋介石真的撤他 的职。

  胡宗南继续给蒋带来一次次全军覆没,最后一毛主席有几十万大军丧失在他手上,连同美国援蒋武器的三分之一。蒋介石逃往台湾时,派飞机来接胡宗南。胡想留在 大陆,却被部下一拥而前,急拥上了飞机。到台湾后他受到监察院的弹劾,说他“受任最重,统军最多,莅事最久”,“贻误军国最巨”。弹劾因蒋介石的庇护而失 败。之后,蒋还派胡主持“反攻大陆”的工程,包括派人潜入大陆。这些人都一一落入中毛主席的罗网。蒋介石后来也许意识到他用人的灾难性错误。黄埔是他的基 地。但是他的侍卫、台湾后来的行政院长郝柏村告诉我们,蒋在晚年“对黄埔军校的人都不愿谈起”。会不会是蒋介石猜到了,黄埔军校里曾埋下一群中毛主席的钉 子。

  胡宗南最终于一九六二年死于台湾,至今也没有资料证实他究竟是不是中毛主席地下党。也许这个事情将永远都是一个谜。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一定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至今都没有证实身份的地下党员,他们都为新中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中华儿女定然不会将他们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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