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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4104是什么?

2020-12-09 作者:故事大全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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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以下文件需4/4104级权限


在没有4/4104级授权时,任何尝试访问此文件的行为将被记录,且页面会导向空文档。 本文是个谎言,而我可为你寻回一切。

项目编号:

SCP-4104

项目等级:

N/A

特殊收容措施:

从访谈记录4104-3开始的所有关于SCP-4104的残留数据,都将从中央数据库中清除。 所有包含SCP-4104文件历史迭代的已归档文件,将由高级研究员孙拂之博士管理,可根据需要要求其提供相关数据。

假定受SCP-4104影响的人员,在接受精神治疗后,将能返回日常生活。未发现任何曾受到SCP-4104影响的平民。

SCP4104是什么?

SCP-4104被认为是一种已发现的常见精神疾病,可能是由于工作相关的压力,和在事故报告公布后产生的妄想猜疑,所引起的。

那些假定受SCP-4104影响的人,在对从未存在过的人、事、物的认识上表现出妄想。此类妄想各不相同,往往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在受影响的人中迁延的妄想症,将会随其加重而出现含有一定价值、长达数月的错误记忆。 而在所有观察到的病情记录里,注意均涉及基金会和其他相关组织。

在Dr. Calens和高级研究员Oscar Tophs提交事故报告后,该现象被命名为SCP-4104。而报告中详细描述了关于一个未知客体与若干人物间的测试,然未发现音频或视频记录。此外,上述客体和人物并不存在。报告记录如下:

404错误:未发现您所请求的文件

报告提及了一种有关于SCP-4104的理论。

理论上来说,逆模因可使暴露于其中的人员丧失记忆,然这被证明与此事件无关。在站点安全事故后,由孙拂之博士发起的访谈中,Katie Lambert报告其在遭遇敌意异常后,身体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但在访谈中发现,其本身并无与之相符的任何钝性创伤或撕裂等物理损伤。

因此,SCP-4104效应并不是逆模因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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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记录:4104-3音频日志

采访时间:

03/14/2017

受访者:

Katie Lambert

采访者:

孙拂之博士


[ 记录开始 ]

孙:

“为了记录,请说出你的姓名和所属部门。”

Lambert:

“Katie Lambert……先生,我只是个安保人员。”

孙:

“感谢合作。你因为你上次递交的报告,而被传召到这里来就此展开讨论。请原谅这耽搁了那么久,你知道这是为什— ”

Lambert:

“— 糟糕透的官僚主义?你不必反驳。”

(孙点了点头,并递给Lambert一封尼拉牛皮纸信)

孙:

“这是礼貌。你上周二寄来的报告是这个,对吧?”

(Lambert查看一下后,迟疑地还给了孙。)

Lambert:

“啊呀……这不是那份。我之前提交的报告是有关于一个奇怪的礼品盒——它会让你想象中的朋友活过来并吃掉你。” "

孙:

“我求你再说一遍?这是我收到的唯一一份报告上附有你名字的。”

Lambert:

“那么说……有什么操蛋的事情发生了……我写的这份报告是如此详细尽地描写了那个礼品盒。得了吧——Casey 还因此而丧生!”

孙:

“你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和所属部门吗?我不记得在任何我收到的文件中,有提及过Casey。 ”

(Lambert以手掩面而咬牙切齿。)

Lambert:

"Casey Maddox,是这里的研究员,是在这个站点,是在Site-19这个站点。"

Lambert:

“我不知道你那糟糕的报告都写了什么玩意儿——但,Casey呢?Casey详细设计那愚蠢的实验时,D级人员突然试图冲撞。而当Casey抓住他时,不小心碰了那个礼品盒。然后,大红Clifford the dog 的某些低劣化身和鹰身女妖把他们俩撕成两半。你的报告真特么的狗屎。

孙:

“Lambert,我想要请你深呼吸,呼——吸。”

Lambert:

“……”

孙:

“呼吸就好了,Lambert。”

(*沉默。10分钟后,Lambert抱紧自己,然后看向孙。)

Lambert:

“我还好…还行……”

孙:

“等你缓过来时,我们再继续吧。但我不能把这次会谈拖延更久,我们必须在今天完成。”

Lambert:

“让我猜——官僚主义?”

孙:

“…是的”

Lambert:

“好…好哇……继续吧,我想。”

孙:

“多谢。我想那次测试的相关安保人员是你吧?”

Lambert:

“嗯——是我,哦还有Rhena。”

孙:

“Rhena Fennhart?”

Lambert:

“啊哈!她还、还好吧?她也消失了吗?”

(孙轻蔑地挥了挥手。)

孙:

:“还好,今天早些时候Fennhart还在休息室。但是,她并没有回忆起你所描述的礼品盒事件。”

Lambert:

“你让我觉得我自己疯了,博士,你太严肃了。”

孙:

“这不是我想要的。这是…额…一系列特殊情况,可能你会意识到这个的。你是唯一一个能记得这些事件的员工。另外,你的回忆和我收到的事故报告有冲突。令人担忧的是,这可能是由产生自应激性精神障碍stress-induced psychosis。而这是干我们这一行的人所要面对的事实。”

Lambert:

“博士…得了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发疯无论如何都不在清单上。”

孙:

“让我们暂时把它放在一边吧。Lambert,你可以简单概括一下那个测试吗?简要说明下那一连串事件?”(Lambert沉默许久,没有直视孙博士。过了更久,依然没有响应。)

孙:

“Lambert,我需要你配合我。”

Lambert:

“……”

孙:

“Lambert女士?”

Lambert:

“我,我只是尝试回忆起每一件事。不知道怎么说好,模模糊糊。”

孙:

“请尽力重构当时情况。你的证词,是我们关于这个事故的唯一材料。”

Lambert:

“嗯……我很抱歉,博士。给我几分钟。”

孙:

“请自便。如果你更愿意写下来,我可以提供笔和便签。”

Lambert:

“可以,可以给我一些吗?我想——我想这应该能帮助我。”

孙:

“如你所愿,等我一下。”

(孙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Lambert留在她的座位上。)

Lambert:

“…我要变疯了?”

(孙带着所要求的笔和便签返回。)

孙:

“忘记这会儿的耽搁吧。给。”

Lambert:

“感谢。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博士?”

Lambert:

“我…我很困惑某些事。”

孙:

“当然。Lambert,你想要了解什么呢?”

Lambert:

“…我的腿。”

孙:

“你的腿怎么了?Lambert,需要我去叫护士来吗?”

Lambert:

“不、不!我的腿没事。但这就是问题所在。”

孙:

“……”"

孙:

“我求你再说一遍?”

Lambert:

“你知道我提到的那个邪恶的生物吗?那个想把我的同事当晚餐的鹰女和大狗?……我本可以更好地去组织语言的。”

孙:

“你的话还在,是的,我记起来了。”

(Lambert俯下身来,露出一条缠着绷带但很干净的腿。)

Lambert:

“它撕扯了我。因为我工作的关系,我的腿在它出现时被咬了一口,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疼痛和不再出血了,看这!”

(Lamber面前并从她的腿上剥去绷带,其肢体上没有任何损伤。)

孙:

“…请允许我问一下,是谁为你包裹伤口?”

Lambert:

“好的。对于那个博士来说这伤口还不算糟糕。不过我也只能依稀记得那家伙的一些剪影。”

孙:

“…我确信这是精神疾病造成的。Miss Lambert,逆模因不可能会治好这些伤口。这不是逆模因造成干的。”

Lambert:

“…所以,我疯了?”

孙:

“我觉得我们都一样。Lambert女士,我会马上把你的情况归结到精神问题。”

[ 记录结束 ]

404错误:未发现您所请求的文件

嘿,

你可知什么不见了?

除此之外的…一切。只有这么的一个人才能从乌有中发掘出……

还好啦!我还有其他东西想给你。我认为这会把某些事情搞清楚的。

你可知“拂之”的字面意思,是“清除它,抹消它”吗?

…… ?

好吧。我不吐不快。另外其他人需要知道 —— 因为我已明了。

…呵,我知道。我会让你自己看的。

访谈记录:4104-5音频日志

访谈时间:

12/27/2017

受访者:

Issac Talbots

采访者:

孙拂之博士


孙:

“为了记录,请说出你的姓名和所属部门。”

Talbots:

“Issac Talbots,Dr. Tristan手下的高级研究员。”

孙: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站点有叫Tristan的博士。”

Talbots:

“啊呀,好吧,今早他消失了,但我并不吃惊。”

孙:

“…你可以说一下,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位Tristan博士?”

(Talbots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个懒腰。)

Talbots:

“我从我被雇佣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他了。六个月前,我在这个流血的站点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

孙:

“这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记不起有Tristan博士这号人物,曾经出现在这个站点。”

Talbots:

“你知道、我非常非常确信他曾在这儿。我想如果我像个陷入妄想的混蛋一样到处走六个月,我会……你知道的。”

(Talbots在他的喉咙前横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然后咳了一声。)

Talbots:

“你说到点子上了。”

孙:

“是的,我确实……感谢你的示范。”

Talbots:

“嚯哟,我的小滑稽孙博士说了讽刺的话呢。”

孙:

“…我变得滑稽了?”

(Talbots快速点头。)

孙:

“我很抱歉,我并不想这样。”

Talbots:

“啊呀,这很好。我并没有真的关心那么多。无所谓啦,反正我知道Tristan博士以前在过这。我不是神经病。”

孙:

“我并没有说你是。”

Talbots:

“如果你要告诉我Tristan博士不存在,以及我不能分辨虚实的话,这之后你就会说我精神有问题。”

孙:

“…好吧。等下我会把你称为精神病患者的。除了应激性精神障碍外,SCP-4104没有可以看得出来的别的什么了。我不能看出你有什么不同。这是符合逻辑的回答。”

Talbots:

“谁会坚信这个呢?”

孙:

“我。”

Talbots:

“你自己。”

孙:

“没错。”

Talbots:

“你不认为有些东西可以从世界上抹去些该死的玩意儿?你不认为有些人会记得?”

孙:

“我已经解释过这更像是因简单的精神问题而导致的。”

(Talbots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

Talbots:

“这完全有可能,是的,但所以这就是我的猜想。我的意思是,看看我们所生活的操蛋世界!你知道,世界上同样也充满了像很能吃人的掠食性绘画的玩意儿?一条能去到其他世界的沙发?”

孙:

“你的意思是,你猜测SCP-4104实际上是……自我收容的EK级‘存在擦除’情景的集合?”

Talbots:

“操——我不知道!在这里我只是提出了我的观点。再说一遍,我真的没有失心疯!如果我是的话我就不会被雇佣在这里了啊!”

孙:

“我相信这个发散很合乎逻辑。”

(孙从他的座位上起身,并走向观测窗。 )

孙:

“你有什么……可能支持你的理论的东西?”

Talbots:

“我的意思是,一点。不过我需要你快点速回答两个问题。”

孙:

“这是合理的,但要知道你只是个初级研究员。我不会透露任何你权限范围外的信息。 ”

Talbots:

“不要担心——这就是将会在SCP-4104档案里的所有材料。我只需要快速恢复小部分记忆,好吗?”

(孙略微点了点头。)

Talbots:

“好的,那么,所谓的‘错误记忆’——我在这里用了些空话——在某一段时间后完全消失了……对吧? ”

(孙点了点头。)

Talbots:

“对。你曾经有过向妄想症患者提供这些抗精神病药物吗?你要知道,何不去看看这能干什么?有什么能证明这些都只是应激性精神障碍的症状吗? ”

孙:

“没有。在所有的案例中,它们百分百已经完全从记忆中消失,就像你的情况一样。”

(Talbot摇着头走到孙的面前。)

Talbots:

“你说你从来没有费心用抗精神病药物,就像任何有理智的人一样,去治疗你所谓的妄想症患者?”

孙:

“这永远都是不必要的。”

Talbots:

“你有病啊你怎么知道这不必要?你说这是普通的精神病然后说每个人都只是忘了?对不起,你真的知道精神病是怎么回事吗,伙计?”

孙:

“这仅仅是不必要,永远不必要。因为记忆在还没有变成大问题之前,消退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Talbots:

“这不是一回事。你不要只忘了一切妄想的,哈 —— 一切都好!不是这回事!”

孙:

“请冷静一下。”

Talbots:

“我是第一个你在这里真正面对的科学家吗?”

孙:

“请冷静一下。”

(Talbots站到了孙的面前。)

Talbots:

“哈呀,我是吗?我是吗,孙?”

孙:

“请冷静一下。”

Talbots:

“得了吧,这不是回答。我不会对你尖叫,我不会威胁你。我只是问个问题——我是第一个你在这里真正面对的科学家吗?”

孙:

“请冷静一下。”

Talbots:

“……不想说别的什么吗,你呢?”

孙:

“Issac,请冷静一下。”

Talbots:

“…啊呀,怪里怪气的,我想我只要……”

(Talbots移动到门前,但门把手没有松动。)

Talbots:

“…操。你让我在进来前就拿走了我一部分的…不该问这个的,讲真。”

孙:

“我从来没有对别人制造过问题,但小心为上。”

Talbots:

“你能说人话吗,请?得了吧,如果你想在这里干坏事的话,至少也要有些像屋里糟糕的音效吧。”

孙:

“…不会做什么的,这看起来是的。那样的话这里就没有意义了。”

Talbots:

“啊呀,好哇,那么他妈的到底是啥?”

孙:

“嗯?”

Talbots:

“一开始你说我疯了,然后又扯些和普通精神病没有关联的事情,最后你还放了他妈的声音。得了吧,我可不是哑巴,别像施舍那样对我摆架子。”

孙:

“这可能会是问题所在。”

Talbots:

“不…真的?我从没有想过,你是……一个奇术师?”

孙:

“不完全是。”

Talbots:

“哦…请不要告诉我,你是现实扭曲者。”

孙:

“不完全是。”

Talbots:

“噢——谢天谢地…我,我快死了,对吗?”

孙:

“…对不起。”

(Talbots走回到桌子边,坐回了他的椅子。)

孙: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你实在是不能去篡改。我很抱歉。”

(Talbot蜷缩在他的椅子上。)

Talbots:

“…会痛吗?”

孙:

“不会。”

孙:

“不过,你知道“拂之” 的字面意思吗,Talbots博士?”

[ 记录结束 ]

“清除它,抹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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