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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已死

2020-12-09 作者:故事大全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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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2016年3月1日,我刚刚下班。夜幕将要降临,手机就响起来。
是一个女人打来的,她声称是我的高中同学,千辛万苦问到我的电话号码,叫我无论如何和她见个面。对方的声音很陌生,她的名字我却永生难忘,因为那个名字的主人是我生命中第一个暗恋的对象,虽然她一直没和我交往过,我对她的印象依然十分美好。
我们约了一个餐厅吃饭,我没多久就赶过去了。
眼前这个女人很年轻,和我年纪相仿,我们将近十年未见,她和我想象中的模样并不相同,我的想象是依照她小时候的样子来发展的,很显然,她似乎并没按照她小时候的样子来发育。不过,她长得很漂亮,瘦俏的脸蛋,姣好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甚至比我想象中的还漂亮。
我看着女人,将信将疑地问:“你真是?”
她轻轻一笑,不容置疑地说:“我真是!”她和十年前一样聪明敏捷,直截了当。我想,这的确是她了。
说实话,刚开始坐下我挺尴尬,我与她十年未见,真不知该聊些什么,从何聊起。可她似乎非常健谈,这让我产生一种错觉,她似乎有备而来。席间我一直听她讲,偶尔插几句废话,尴尬的气氛倒是渐渐缓和了。
一顿饭吃完,我们已经无所不谈了。
不过,我保留了一点,我没告诉她我交了女朋友。
也许是因为这一点吧,这顿饭后她经常联系我。就好像,她成了我的女朋友。我挺兴奋,是那种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仿佛一瞬间就要跌进自己怀抱的那种兴奋。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联系自己女朋友的时间少了,很多时间都和这个旧日的梦中情人纠缠在了一起。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失而复得的激动心情伴随了我一个月。
4月1日那个众所周知的愚人节。
这天,我成了公司里被捉弄次数最多的人,即使,我处处小心,步步防范。
那天将要结束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怖感原来,要捉弄和欺骗一个人是那样轻松简单。
我细细分析,在我的生活中,有哪个人可能曾经或者正在捉弄和欺骗着我?我一层层剔除,最后出现的竟然是她那个自称是我旧同学的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我们十年未见,她的样貌和当初风牛不相及,可是,有时候我自己拿起十年前的相片一看,都会怀疑十年前的自己是自己吗?十年足以改变一切了。婴儿变成了小孩;黑发变成了白发;routi变成了骷髅;朋友变成了仇人;情人变成了陌路人;青涩变成了成熟;光滑变成了皱纹……
刚下班,我的电话就响了,我不禁抖了一下,对方似乎掐准了时间。我接起来,是她。
她只说了一句话:“我想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我顿时脸红心跳,即使我有女朋友,但终究太久没听过这样暧昧的话了。我们已经在细水长流了,换句话说,叫缺乏激情了。
当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我并不知道她家在哪里,我等她开车过来接我。我站在公司楼下,乖乖地等着她,就像放学的红领巾等待前来接他的母亲。这时候,我不禁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当初是怎样地疯狂暗恋她。
那时候,我和她都还是中学生,背着鼓鼓的书包上学校。我们总要路过一幅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高高兴兴上学去,平平安安回家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在这块牌子下面与她相遇,我不敢和她说话,更不敢和她搭伴同行,我们一前一后,她在前我在后。我望一望她的背影,再望一望其他女生的背影,她们身上是暗淡的,她身上却是光芒四射的,于是我就迷恋上她了。
很快,我们面临毕业了,她和我即将各分东西,当我与她在那块牌子下再次相遇的时候,我知道我不能什么都不做了,我冲上前去,把365天前就准备好的一张纸条塞给她,然后发疯似的逃跑了。
那纸条上写着:我像阴谋家爱搞阴谋一样爱着你。
这张纸条就是她和我之间的秘密,一个月前她在电话里就是用这句话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那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子表白,我充满期待。然而,她音信全无。很快,我们都默默无闻地毕业了,从此各奔东西,一别就是十年。
她的车终于到了,上了车,我坐在副驾驶位,跟她寒暄起来。这时候车已经开出了城市主道,正驶向越来越缥缈的郊区。两旁的树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少,车越来越稀。天已经黑下来了,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站立在道路两旁的不是树,是人!

不久,车开到了一幢别墅门口,缓缓停下了。
下了车,我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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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一番,这是一幢三层的别墅,有点古旧了,周围爬满了各种植物。那些植物应该是爬山虎,黑暗中乍看之下,那些爬山虎好像变成了千千万万条黑色的蛇,爬满了整个外墙。
很快,我已进入大厅,欧式风格,十分宽敞,只是,灯光显得昏昏沉沉。
我说:“你一个人住?”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坚定地点了一下头,说:“是的,我一个人住。不过,今晚是两个人。”
听到这,我不禁又一阵脸红心跳,忙说:“不行,我还得回家,我们孤男寡女的毕竟不方便。”
她把头转向我,我看到一脸幽怨的表情,她说:“留下来,就一晚,就当陪陪我。”
她说话的语气明明是恳求,但我却听出了一层不容反驳的味道。
这时候,她像一个小孩子般快乐地笑起来,这一个月来,我第一次见她笑,然而,我发现她的笑中少了一样东西。
十年,也许你的牙齿被什么碰掉了,残缺不全;也许你的双腿出车祸时被撞残废了,不能动弹。十年可以令你模糊很多东西,但是,她笑容里少的东西即使再过十年也不应该消失才对的她少了两个酒窝。
我不禁又想,她真是她吗?
这时候,她已经去厨房张罗了,她知道我刚下班,还没吃饭。于是我独自一人在这偌大的别墅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这别墅太深不可测了,随处可见长长的走廊,不知是昏暗的灯光作用还是这别墅实在太大,那些走廊似乎都深不见底。走廊两旁是一扇扇的房门,我轻轻开启离客厅最近的一扇,布置十分雅致豪华。
我正自发呆,突然,有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上,我不禁抖了一下,回头看,是她。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她随即说:“我们去吃饭吧。”
我点点头,随她来到餐厅。
只有我们两个人,却做了一桌子的菜。有时候,有钱人确实很奇怪。
我对她的背说:“太丰盛了,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她的背对我说:“没关系,这是最后的晚餐。”
我奇怪,这句话似乎有玄机。说话间,我们已经面对面坐下了。
我问她最后的晚餐是怎么回事,她突然用略带忧伤的语气说:“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一下呆住了,我和她刚重逢,甚至,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完全确定她就是她,她即使真的是一个骗子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她就说要走了?然而,我来不及多想,我必须坚强,以此带动她的坚强。
我说:“中国面积再大也全在北半球,我们肯定还能见面的。”
她说:“我要去的地方刚好不在北半球。”
我惊叹,原来是要出国了。我想,搞不好这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不愿自己的脚踏在异国的土地上,她可能也不想自己的脚再踏回祖国的国土上。
她见我沉默不语,大概也猜到了我的想法,她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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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了话题,“吃饭吧,菜都凉了。”
她又给我倒上红酒,说:“我们喝两杯吧。”

结果我们喝了两瓶。我酒量不好,醉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自己好像被绑在了一张冰冷的铁床上,四周黑乎乎的,我张大耳朵听,连风声都听不到,好像身处密室。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叫,可我的嘴被胶布给封住了。
我拼命挣扎,以示抗议。突然,黑暗中有只手伸向我,那只手冰冷,无情。那只手触碰到了我,一点点地从头发抚摸到脖子,我连脚趾都颤抖起来。突然,黑暗中有个打火机咔嚓一声打着了。
那一瞬间,我看见一张女人的脸正面对面地贴着我,我的心抽搐了一下,头皮都麻了。
正是她!她疯了?
我被她摸出了一阵鸡皮疙瘩,摸出了一层冷汗,她的抚摸很怪异,就像医生在找一个容易下刀子做手术的口子。
这个我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这个表面温柔美丽的女人,这个口口声声说是我老同学的女人,她到底是谁?她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我的思维快速转动,我在想,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和谁结仇了?
这时候,她突然背诵起一首诗来,那居然是我十年前写下的一首情诗。
那诗是这样写的:
我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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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因为我怕一不小心就会说出我喜欢你。
我不牵你的手,
因为我怕我冰冷的手会冻伤了你。
我不看你一眼,
因为我怕看你一眼之后便会深深地爱上你。
这诗只有一个人知道,是我写给她的。她叫凌小小,是我第一个恋人。
可惜,后来我移情别恋了,我迷恋上了这个声称是我小学同学的人蓝雪冰。
要从十年前说起
十年前,我是一个来自乡下的孩子,没有人知道我,没有人关注我。我的孤独与敏感,我的欢笑与泪水,统统被那个城市忽略。我像水泥路的缝隙里露出的一棵草,眼巴巴地望着城里人忙忙碌碌的脚步,只有自卑自怜自暴自弃他们穿着各种颜色各种式样的皮,那些皮鞋的鞋跟与我微贱的生命一般高……
那时候,如你所知,我已偷偷暗恋着蓝雪冰,你不知道的是,我暗恋她的时候其实已经有女朋友了,她就是凌小小。
凌小小从来没有被我暗恋过,她对我是主动投怀送抱。我在这个城市里的孤单和自卑令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她。在一起没多久,我和她就越了雷池,偷尝禁果。
我不记得那天是哪月哪日了,只记得那天异常炎热,我们抱在一起,大汗淋漓。
从那以后,我不管在什么地方见到“禁果”二字,都会想起两具光秃秃的身体和黏糊糊的汗水。
这是悲剧的开始,尝试了第一次,我们断断续续地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我们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需要些必要的保护措施,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第三个月来临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凸出来了。
年纪轻轻的我就要当爸爸了,而我依然一无所知。
偏偏这个时候我移情别恋了,我爱上了光芒四射的蓝雪冰,我决心和凌小小分手。
于是,我开始渐渐疏远她,我在她面前变得沉默寡言;我不再牵起她的手,走在放学的路上;我甚至连余光都不瞄她一眼。
终于她开始猜测,开始抱怨,最后用近乎威胁的语气对我说:“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原来她偷偷跑去看过医生。
我只好妥协,我安慰她:“别瞎想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第二天我就写了那首虚伪的诗送给她,她笑成了一朵花。可惜这朵花对我来说毫无美感。
不久,我们就毕业了,她挺着饱满的肚子打算和我远走高飞,我欺骗了她,在火车站找了个理由溜走了。
那时候,我们家住的房子是租的,我早就编好了理由让我的父母心甘情愿地找了另外一个房子搬进去住了。那地方属于郊区,她不可能找到我。
那段时间,我最怕的就是有人前来敲我的家门,我怕透过眼看到的是一个脸色纸白,哭丧着脸的她的脸。
所幸的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她没有出现过,她没有找到我。开始的时候,我去哪里都小心翼翼,躲躲藏藏,后来我搬去了另一个城市,没有通知任何一个认识的朋友,凌小小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也许是我的敏感,自从我搬到这个新的城市,我反倒觉得处处都是凌小小,人人都是凌小小。
有句话说得真对:
“如果你心里有一个一辈子都不敢见面的人,那么,对于你来说,这个世界就小得成了一个笼子。一个,一个就够了。因为,那个人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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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我不切实际地的想罢了。
在这个新的城市里,我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学生,平静地上完了大学,攀上了现在这个女朋友,最后走上了社会,走上了工作岗位。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发展着,谁也不知道我有一段那样无耻的过去,我也以为过去的一切都结束了。然而,事隔十年,她还是找到了我。可是,当年的她方脸,小眼,现在却是标准的瓜子脸,洋娃娃般的大眼睛。
我又开始怀疑,这人真的是凌小小?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这时,黑暗中的她再次开口了,我的思绪被她打断,记忆像逝去的青春一般,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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